兼祧并娶的两房妻子真的是两头大吗?非也!先娶为妻,后聘为妾,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猴格大人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,希望对您有帮助
八字双妻命1
兼祧制度是明清时期在传统立嗣承继中兴起的一种特殊方式,就是几个亲兄弟中只有其中一个有独生子,在诸兄弟的协商下,通过宗族,让这个独子同时承继叔伯们的宗祧,以达到各房都不绝后、且兄弟资产不外流的目的。
因为兼祧制度的出现,随之兴起各房父母分别为兼祧子娶妻、生子,各自承继本房宗祀的习俗。
兼祧子的各房妻子,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凭庚帖礼帖的明媒正娶,相互之间以妯娌相称,各自奉养各自的翁姑,管理各自的家事,各自所生的孩子算堂兄弟,这种双娶并嫡的现象,即民间俗称的“两头大”。
尽管兼祧并娶的现象在民间很普遍,但兼祧子一夫两(多)妻的形式,明显与传统礼法不符,是违背礼无二嫡之义的。
平时不觉得“两头大”有什么不对,但在遇到服制问题和刑事诉讼时,一夫二妻的弊端就暴露出来。
乾隆晚期在兼祧制度推行之初,朝廷并没想到民间会出现各房都为兼祧子娶妻的现象,所以没有出台针对性的相关规定,因此,兼祧子各自娶妻以图生子续嗣的行为在民间非常普遍,一直到嘉庆十九年(1814)。
嘉庆十九年是兼祧制度史上很重要的年份,这一年出现两宗特殊案例,都是兼祧子多妻并嫡现象引发的,正是这两宗案子,推动朝廷对独子兼祧制度作出更进一步的完善。
其一就是黄氏三祧案:
山东济宁有富翁黄某,生有三个儿子,唯有第二子生有独生子,这个独生子一人兼祧三门,而三对父母都为兼祧子娶妻,又各置一妾,以图继嗣。(抹汗,小黄这是被三家爹妈当种马了)。
在兼祧子小黄的努力下,三妻三妾都生有儿子,黄氏三房都各自有后了,完成任务的兼祧子就亡故了(······)。
然后呢,二房之妻又去世,长房的嫡子黄廪生,表示不知道该怎么为父亲的二房妻子服丧,就向时为山东学政的黄钺请示,自己是不是应该比照为嫡母丁忧的成例来为父亲的二房嫡妻服制。
在这里要插个话,猴格以为,本案就是这个黄廪生不厚道才爆发的。
如果按照民间习惯法,黄廪生他爹的三房妻子是以妯娌相称,那二房妻就是长房子的婶母,明清服制中,侄子需要对伯叔父母服齐衰不杖期的,所以,黄廪生满可以为父亲的二房妻服期年,但他偏偏闹到见官。
学政黄钺第一次遇到这种兼祧子多妻的问题,有点懵,就咨询礼部官,礼部官也懵,为之“语塞气结,无以应之”,因为自从乾隆帝允许独子兼祧至今,才堪堪四十年,没有前例可循,所以各级官员才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要按礼无二嫡之义,想多生娃你们就多纳妾啊!搞什么三祧!但兼祧是先帝乾隆御旨批准的,既然允许一人双祧,又凭啥不让人家一人三祧呢?
不管是双祧还是三祧,多半都是富户之家才搞,因为不想家产流失嘛。而富人的联姻对象,也多半都是富人之女,如果简单粗暴地按礼无二嫡之义,把兼祧子后娶之妻视为妾室,也实在说不过去,有违情理,人家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嘛。
如果按“有妻更娶妻”的律条,让兼祧子的后娶之妻离婚归宗,但两个当事人均已经亡故,“无可言离”。
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,但问题总得解决,没有前例可循的礼部官,只能期期艾艾、含含糊糊地让长房嫡子黄廪生,援引为养母服制之例,为其父二房嫡妻服斩衰三年。
其二是余氏兼祧案:
河南宝丰县余氏兄弟,长房余成江,二房余成海,长房无子,二房有独子余笃生,出继大伯余成江。余成江不忍心弟弟无子,就让余笃生兼祧两房,两房各自为他娶妻。
长房为余笃生娶妻张氏,没有生育就病亡,又续娶王氏,生儿子余万全,继承长房之嗣。
二房为余笃生娶妻雷氏,雷氏没有生育,又为余笃生纳妾杜氏,生儿子余万德,继承二房之嗣。
如今二房雷氏亡故,二房庶子余万德按庶子为嫡母例服制,长房的余万全也和黄廪生一样,表示不知道该如何为雷氏服制,就向河南学政请示,河南学政也去咨询礼部。
经过礼部裁决,认为余笃生在长房已经娶嫡妻张氏,又继娶王氏,二房就应该只为余笃生纳妾,而不应该为他娶妻。
雷氏生前号称嫡妻,已经是混乱嫡庶,如今亡故,长房嫡子余万全就不能将错就错再为她服斩;二房余万德既然已经报丁忧,可以比照慈母之例为雷氏服斩三年,余万全则不用为之持服。
如果说山东黄氏三祧案时,礼部还茫然无措、稀里糊涂地处理,把黄氏三房妻子都视为正妻;
到河南余氏兼祧案,礼部就高举“礼无二嫡”的大旗,把后娶之妻视为妾室处理了,并批评余笃生二妻并娶、混淆嫡庶是错误的,但念及他已经亡故,就既往不咎了。
礼部还同时宣称,民间为兼祧子各自娶妻,是愚民不知道嫡庶之礼所致,是不对的,不能视同有妻更娶之例。
礼学家胡培翚并不认可礼部对余氏案的裁决,他认为雷氏没有生育,而余万德还有生母杜氏,不能视雷氏为慈母并持服三年,应该加服小功五个月,就足以申情报德了。长房的余万全虽然不用为雷氏丁忧,但也应该为雷氏服庶母服。
不管怎么论,余氏案的裁决都对雷氏不公平,人家生前以正妻自居,没想到死后却变成妾室,实在是令人同情。
因为黄、余两案的出现,朝廷开始注意到兼祧子并娶的问题,随即在嘉庆二十五年(1820)的《礼部则例》中明确规定:
独子兼祧两房,只应娶嫡妻一人,其置侧室以广嗣育,在所不禁,不得两门均为娶妻,有违定例。
尽管朝廷出台明文规定,但对老百姓来说,有几个通晓律例的?还是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。
在民间习惯中,仍旧承认兼祧并娶都是嫡妻,对这种民间约定成俗的现象,朝廷其实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不闹到见官,你们爱咋滴咋滴。
但是,如果因为服制问题和刑事诉讼闹到见官,那后娶之妻的嫡妻地位,就多半是保不住了。
道光元年(1821)山东出现一起兼祧子两妻的刑事案件:
彭文汉一人兼祧两门,由生父彭自立做主为他娶妻郑氏(先郑氏),郑氏亡故后,又续娶王氏;彭文汉的兼祧母彭高氏,也为他聘娶郑氏(后郑氏)。
后郑氏和先郑氏的儿子彭某发生冲突,彭文汉的本生父彭自立为孙子出气,就把后郑氏杀死。
当地官员在审理本案时,遵从民间习惯法,把后郑氏视为嫡妻,因此,将彭自立判为父杀子妻论罪,将彭某判为子犯母例论罪。
但刑部在复审本案时,推翻了地方上的判决,援引嘉庆末年《礼部则例》的明文规定,以及礼部对余笃生兼祧案的处理结果,认定:
彭文汉先娶先郑氏,又续娶王氏,已经有嫡妻在位,彭高氏为他聘娶的后郑氏就只能算妾,一夫只能有一妇,断没有二妇并称妻子的道理,应该参照礼部对余笃生案的处置,后娶之妇作妾论。
地方拘泥于有妻更娶条例,把彭自立比照父杀子妻论罪,并不妥当;把彭某比照八母中的慈母、养母办理,以子犯母例论罪,也不合适。
后郑氏既然是妾,就和先郑氏有嫡庶之分,彭某身为嫡妻之子,和父妾发生纠纷,是不能比照慈母养母之例办理的?
因此,彭自立杀后郑氏一案,应该比照礼部处置余笃生兼祧案处理,改判彭自立以父杀子妾论,先郑氏之子彭某与后郑氏的冲突定为子犯父妾论。
从彭案的处理可知,官府的处理方案就是把后娶之妇作为妾室来对待,并不判离婚。
就从本案开始,兼祧子多妻的情况,一旦有事见官,把后娶之妇以妾论,就成为官府处理兼祧案件中的常态。
道光二十四年(1855)修订《礼部则例》时,又进一步明确规定:
如两房均为娶妻,除主婚者照违制律治罪外,所娶仍以先聘为妻,后聘为妾。
所以,不要在律法面前说什么兼祧并娶的妻子是“两头大”,你在家称妻号嫡怎么都行,但一旦见官,就不存在两头大的情况,只有先聘娶的才是妻子,后聘娶的只能算妾。
当然,法理也不外乎人情,有时候遇到讲人情味的官员时,后娶之妻面临的结果也会有不同。
咸丰元年(1851)保定府发生一件类似彭案的刑事案件:
王廷庸兼祧两门,本生父王宗闵为他娶妻在先,兼祧父又为他娶张氏在后。王宗闵奸污张氏未遂,事后,张氏与丈夫王廷庸发生口角,随即自杀身亡。
当地官员审理本案时,参考《礼部则例》的规定,并援引余笃生案,把王廷庸后娶的张氏做妾论,因此,将王宗闵判为父调奸子妾未成,杖一百、徒三年。
案子报到保定府,复审的官员很怜悯自杀的张氏,不赞成地方官的判决。
他认为:虽然礼法和法律都不认同两位正妻共存,但张氏毕竟也是明媒正娶的,具有正妻的外在表现形式,不能简单地视为妾室,应该比照有妻更娶律,把王宗闵判拟满流(流放罪人以三千里为限,称为满流)。
该案送到刑部复核时,刑部就支持保定府的意见,并进一步对本案做出解释:
之前礼部处理余笃生兼祧案时,以礼无二嫡之义,把后娶之妻作妾论,那是专门针对丈夫的子女为后娶之妻持服而言的。遇到后娶之妻与丈夫亲属发生纠纷时,如果还把后娶之妻作妾论,就很不妥当,毕竟事关人命,名分的不同,对罪名的判定区别就大了,所以,王案应该比照有妻更娶律处理。
清末董沛撰写的《汝东判语》卷二中,曾记载一则更复杂、更罕见的兼祧并妻案子:
王景曾以独子兼祧两房,两房各为他娶的妻子又刚巧是两姐妹,大李氏被长房本生父母所聘娶,小李氏被二房兼祧母洪氏聘娶,属于比较罕见的兼祧子并娶两姐妹。
长房妻大李氏生了两个儿子,一个叫王惟忠,一个叫王惟恕;二房妻小李氏只生育一个女儿。
王景曾亡故后,小李氏也亡故,但王景曾的兼祧母洪氏还健在,眼看二房又要绝嗣,就想立长房次子王惟恕为嗣孙,并为二房主母小李氏主丧。
也就是说,把长房的次子王惟恕过继给二房为嗣子,那(姨妈兼婶母)小李氏就成为王惟恕的嗣母,即所后母,他要以嗣子的身份充当丧主,以后要以小李氏为嗣母,以亲娘大李氏为本生母。
族人对洪氏的决定觉得不妥当,就向县令咨询,王惟恕到底应该以什么礼节为小李氏举行葬礼。
该县令根据《礼部则例》的规定,认为两妻并嫡,是律法所不允许的,先娶为妻,后娶为妾,小李氏既然是后娶的,就不能被视为王景曾的正妻,所以,从长房过继到二房的王惟恕就不能视小李氏为母,不过是父妾而已。······
从上述案子看,真让人忍不住为那些后娶之妻抱屈,明明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嫡室,不想却一辈子不能见官,实在是悲剧。
虽然在民间习惯法中,承认兼祧子后娶之妻的嫡室地位,但国家律法并不承认,这也充分体现了礼法律法和民间习惯法之间,有时候真的存在不好调和的冲突。
但鉴于现实需求,官方对兼祧并娶现象,也多半采用默认的态度,只要当事人不涉及服制问题和刑事诉讼,没有主动去告争,没有引发公权力的介入,兼祧子后娶之妻的地位,就不会被迫变动。
一旦引发公权力介入,官方也多采取变通的做法,就是既不承认后娶之妻的正室地位,也不愿意因兼祧子并娶多妻构成重婚罪、去判决他们离婚。
因为,礼无二嫡之义,一夫岂能有多妻?所以不能视后娶之妻为妻。又因为女性多半是遵从父母之命出嫁,有从一而终的义务,怎么能轻易判决他们离婚呢?
所以,只能委屈那位倒霉的后娶之妻,被迫变成妾室,以此维护宗法的威严,以及男权的利益。
就是这样。
图片来自网络侵删。
参考资料:清·祝庆祺《刑案汇览三编》、清·盛康《皇朝经世文续编》卷七十二·礼政十二服制下·河南余氏服议·胡培翚、清·贺长龄《皇朝经世文编》卷九十二刑政三律例下·审办独子承祧两房各娶妻议刑部说帖·阙名、郭骏娣《清代独子兼祧制度研究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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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字双妻命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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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伤官主艺术,杀星虚透主名气,是个名人
- 工薪取财的命局,做功类型,多数以食伤、印星、官杀、财星做功,但其效率普遍不算高。这里,食伤表技能,印表单位,官杀表被管理,财星表收入
- 伤官为技术,在门户为门面求财
- 伤官在门户上,主表达能力
- 亥未拱食神,是食神与杀星做功,但做功效率不高,是个工薪族
- 官坐印库,为学校图书馆
- 食生财,财入墓,做帐的
- 劫财做功,最适合从事风险取财
- 比劫是赢钱之神,伤官食神都是输钱之神
- 财、伤食日子是输,比劫、官杀日子是赢
- 三、婚姻
- (一)、夫妻定位
- 坐支食当妻看
- 妻宫所合财星当妻星看
- 八字无财,以食神为妻
- 无明的财星,以伤食为妻星
- 八字无官,以财印当夫
- (二)、婚姻早晚
- 相合可以表示结亲
- 配偶星或配偶宫入墓时,应刑冲其墓的流年而结婚
- 月财,应早婚
- 年月杀星,婚姻应早,但日坐食神克杀星,为夫宫不接受夫星,断其晚婚
- 年月伤食高露有根,晚婚的信息明显
- 时上见官星,晚婚
- 八字无夫妻星,但大运有,叫过运夫妻,运过就完了
- 水中捞月:夫妻星的正星坐夫妻宫,日主与日支自合,天干出现了偏星干扰
- (三)、婚姻吉凶
- 夫宫冲去夫星,吉
- 辰戌冲好婚姻,妻宫冲制了妻星,吉
- 好东西伏吟,是好事
- 妻宫与妻星都很安静,一辈子不会离婚
- 夫妻宫没有被破坏,不会离婚
- 正财正星得正位,不能制,偏的可以制
- 得正位的配偶星不敢被克破,克破必有婚姻问题
- 坐正位的是正夫,偏位的是偏夫,不以星的正偏定
- 日柱干与支同,婚肯定不好
- 夫宫制不住夫星,婚难好
- 坐上伤官,被妻管
- 女命伤官好骂夫,管夫伤官运找不到老公的,找了也会离
- 满盘伤官嫁老头
- 妻宫入墓于妻星,表老婆很厉害,老婆管着他,控制他
- 妻做忌神,说明夫妻感情不好,妻不得力
- 比劫争夫,夫有外遇
- 男命比劫多找小的
- 夫星合到夫宫,本是好婚姻
- 但局中比劫林立,夫星坐下又是比劫,为比劫争夫之象,所以夫不爱她,与外边女人相好
- 比肩争夫:比肩只要和夫星有关系就行,不一定要和夫宫有关系
- 比劫争夫,宫星多现,必多婚
- 夫宫与夫星多现,多次婚姻
- 比劫争夫,夫外面女人多
- 八字无官以印为夫,两印两次明婚
- 女人禄合官、食伤,都为桃花
- 夫星与夫宫之间相破,表示夫妻不和了
- 比劫卯穿了夫宫,肯定有女人来插足
- 妻宫逢穿,必离婚
- 夫宫午穿倒了夫星,说明第一次婚姻要失败
- 夫宫戌土穿夫星酉金,典型的多婚之命
- 妻宫丑土,有两酉财星入墓,双妻之命
- (坐下亥水妻星得正位,不喜月上寅木)把妻星合走了,是典型的二婚命
- 入墓表有婚姻关系,也表死亡
- 妻星有克墓两伤,表示死亡之意
- (四)、单身组合
- 日时逢禄印,单身组合
- 日时不见财官,却逢劫印,也是单身组合
- 印在日时,单身组合
- 妻星被妻宫穿倒,妻星无法进入妻宫,是个独身命
- 日时两柱被群比占住,独身的命
- 比劫众多,财不露,没有肉欲,没有男女要求
- 干与支同,损财伤妻(夫)
- 妻星反坏了妻宫,是个独身命
- 宫制星,制不住的组合,独身的命
- 夫星反将夫宫坏掉,是单身命
- 夫宫见禄,表示一个人过
- 禄印相随有福气
- 四、子女:
- 官杀无原神都当女儿看
- 八字无官杀看财,财为儿子
- 日时卯辰相穿,老婆不会生孩子,要借腹生子
- 子女宫坐伤食及伤食库,也是克子女的
- (羊刃为手脚),官杀库为小孩
- 子女宫是伤食之死绝之地,没生过孩子
- 五、官司:
- 官司因财而起,是民事纠纷,产权官司
- 如果官坏的话,则是公检法来闹的
- 六、死亡:
- 印为寿星
- 食伤入墓,寿难逃
- 死木怕焚,火旺之后就死了
- 死木遇火旺,早死
- 七、其它
- 甲乙木同根,藤萝系甲
- 丙为影视、新闻,戌为歌舞厅
- 丁火与丙火不同,丙火过旺怕焚灭,丁火是一种光,故不怕其旺
- 丑乃金库可养金
- 卯为建材
- 卯为食神,可当食品
- 未为药之象
- 戌在时上主车
- 甲辰为地产
- 甲见丁为头发稀,寅见时上午也一样
- 阳木生火为做家俱的
- 乙木见亥水和未为活木,一定要用亥
- 活木,用丙火为开花泄秀
- 坐禄一定要用
- 把要制的东西合绊了,吉
- 比劫是众人
- 时上印库表房子多
- 水流有方向,是从年上往时上流,故墓在年上则为引出,在时上则为入墓
- 冲刑,能开墓,是打开这个墓;穿,不是开墓,是推倒
- 连体一定要用,不能破坏
- 寅丑暗合做功,但做功效率很低
- 亥未合制土之效率较低
- 连体东西不能被制
- 连体一定要用
- 局中未戌刑,制戌中辛金,有小功
- 远合为管理控制之意
- 亥辰,为入墓;辰亥,为辰中引出的水
- 眼细而长,必定见君王,贵相
- 易得肝郁之病,易长疙瘩,因寅亥合,把湿气合到肝中
八字双妻命3
人物简介:王恒文,台湾老兵,青岛红岛镇前阳村人,定居在台湾。
红岛镇前阳村,离海边最近的一幢房子里,刚从台湾回乡探亲的王恒文,没有呆上几天就匆匆踏上了返程的路途,只留老伴任秀芳一个人呼吸着咸咸的海风。
76岁的任秀芳,穿着一身浅底小碎花的麻纱家居服,透过那双虽然有些凹陷却散发着异常神采的眼睛,还依稀可见当年的俊俏模样。
不过在走路的时候,任秀芳的腰与腿都呈现出特殊的弯曲状,类风湿性关节炎完全侵蚀了她的劳动能力,这位老人,已经被岁月压得匍匐在地。
谈起丈夫王恒文,任秀芳眼里晃动着泪珠:“50年了,整整50年后他才回到这个家里来,他还是一副潇洒的样子,就是我变了,我变成现在这个不中用的样子。”
王恒文是位很有能力的人,学历很高,20出头的年纪就在村里当上了小学校长。
任秀芳和王恒文是娃娃亲,19岁时嫁进了王家,很快就生了一个儿子,没几年王恒文又高升调到了青岛,人人都夸她有旺夫运。
1949年就在青岛即将解放的时刻,王恒文在家里接到电报,青岛的学校喊他回去,就这样,他抱了抱4岁的儿子,又亲了一下刚满百天的女儿,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,就匆匆地离开了。
从此,27岁的王恒文一去不复返,只留下26岁的任秀芳独守空房,辛苦拉扯着两个孩子。
曾经有人告诉任秀芳,他亲眼看见王恒文登上了开往台湾的船。随后流言纷纷袭来,有人说他在船上病死了,还有人说他被大浪掀进了海里。
不管怎样,任秀芳相信事情肯定是突然发生的,王恒文与任秀芳的感情极好,他不可能把孩子老婆丢掉拔腿就走。
王恒文走后,任秀芳在王家遭了大罪。
那时候公婆由王家五个兄弟轮流奉养,即便王恒文已经杳无音信,任秀芳照样得履行奉养义务,全家里里外外,都靠她一个人操持。
任秀芳的主要经济来源是种粮食换钱,很多时候为了下地干活,她把大儿子放在地头的树下,将还在吃奶的女儿绑在背上,如同绣花般一点一点地耕,一点一点地种。
常常是人家的庄稼都冒芽了,任秀芳的地还没有翻完一遍。可是没有人帮她,娘家在外村,王家的兄弟对任秀芳视若陌生人,公婆还埋怨她身子骨弱不能干。
面对着凄风苦雨的日子,任秀芳好多次在地里打着滚放声地哭,她哭自己那不中用的身体,哭没有消息的丈夫,哭这见不到头的黑暗日子。
王恒文失踪十几年后,公婆也相继故去,眼见任秀芳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过得实在艰难,有位好心的婶婶劝她,趁年轻再走一步吧,不为别的,把两个孩子好好地拉扯大,将来和爹爹一样成为读书人,也算对得起王家了。
如果仅靠任秀芳,孩子连吃饭都成了难题,怎么可能让他们读书?那时候任秀芳穷得要命,就连过年的时候都要靠娘家二姐送来的猪肉和白菜,才能吃上一顿饺子。
任秀芳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女,给她提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,很多人条件都不错,并且明确表示不嫌弃两个孩子,可她左思右想后还是一一拒绝了。
在任秀芳的观念里,认为自己终生只能嫁一次,哪怕嫁的那个人死了,她也要为他守节。
1983年,村里有个人到香港去,很偶然地听说王恒文还活着。那位好心的同乡费尽周折,总算找到了王恒文的电话,并且把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,毕竟,自从王恒文走后,娘仨遭的罪简直如同海一样深。
听说丈夫还活着,任秀芳兴奋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,心想这几十年的苦日子总算熬出了头,在她那简单的心思中,认定王恒文也在等着自己。
王恒文的信很快到了,却结结实实地给任秀芳泼了盆冷水。他说自己是公职人员,没有退休前是不能回乡探亲的,更何况自己在台湾又娶了一房太太,还生了三个儿子,即便想回大陆,暂时也没法割舍掉一大家子人。
听闻此事,好多人都替任秀芳鸣不平。尽管任秀芳老人颇能体谅王恒文,这么多年一个人漂泊在外,能有位太太照顾他理应是好事。不过从情感方面讲,她对这个结局相当失望,苦苦等了这么多年,最后却只感动了自己。
她给王恒文写了回信,告诉他家中一切都好,只盼他早一点回来看看,自己身体不好,再见他一面就能了却心事,这辈子没有什么遗憾了。
这封信寄出后再没有了音讯,直到5年后王恒文才打来电话,约任秀芳和儿子到香港一聚。
那时有许多老兵因为公职在身回不了祖国内地,便用这种方式,在香港与家人团聚几天,以解思乡之情。
时隔39年后,昔日无比恩爱的小夫妻在一家豪华酒店见了面。66岁的王恒文头发花白却梳得一丝不乱,白色短柚衬衣上系一条暗红的领带,因为事业有成、生活富裕的缘故,尽管面容已经苍老,气度却依然挺拔不凡。
比他小1岁的任秀芳则因为多年来劳心劳力的缘故,身材佝偻、头发花白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,整个就是位农村老太太。
任秀芳心中积攒了无数的话语想要对丈夫倾诉,可是王恒文的台湾太太一步不离他左右,一会帮王恒文按摩手臂、一会朝他嘴里递小零食,任秀芳也只能不痛不痒地说些客气话,现场的气氛别扭极了。
当王恒文回房休息后,台湾太太又亲亲热热地揽着任秀芳的手臂,将两人的恋爱故事讲给她听。
1949年的王恒文,在青岛时名义上是小学校长,实际一直在国民党的区分所工作,最后撤退时,上级一定要他跟着一起走。
王恒文当天匆匆忙忙走出家门时,心里想着再找上面通融通融让自己留下来,谁知刚到码头,就被连拉带拽地送上了船,连个口信都没来得及捎。
到了台湾后,他无法寻觅到正式工作,只能重操老本行上学校教书,也就是在这所学校,王恒文与同为教员的台湾太太邂逅了。
台湾太太出身将门之家,家里有权有势,父亲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嫁给大陆来的穷教员。
可台湾太太倔强异常,为了同英俊不凡的王恒文结婚,她不惜离开那个有钱有势的家,自降身段与王恒文过上了苦日子。
直到长子出生后,台湾太太的家人看到王恒文是本分厚道的读书人,才算接纳了他。后来王恒文通过自己的奋斗和岳父的人脉,从小学教员变成了拥有几家公司的董事长。
任秀芳很清楚,台湾太太巴拉巴拉说了这么多,无非是想让自己知道,她和王恒文的婚姻是付出了艰难代价才争取来的,她不希望任秀芳的出现给和和美美的夫妻关系敲出裂痕。
同为女人,任秀芳明白台湾太太心里的苦闷,但谁又来体谅她呢?王恒文也是她那两个孩子的父亲,两人毕竟曾经恩爱过,她当然也想同王恒文亲近。
任秀芳看似平静的外表下,内心的情感正在翻江倒海,她很想冲动地拉着丈夫的手回青岛,从此两人面朝大海春暖花开,但最终善良和理智占据了上风。
任秀芳一边说服自己、克制自己,一边安慰台湾太太:“妹妹啊,你放心吧,我只是带着儿子与恒文见一面就满足了,你们的生活我不会参与,只求你照顾好他,让他有个安宁的晚年,我也就知足了。
台湾太太突然握住任秀芳的手:“谢谢你,姐姐,真的很感谢你,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不容易,可我们都是这把年纪的人了,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,恒文在我这里你放心,我会尽量地照顾好他,你也要自己多保重啊。”
两个被命运捉弄的女人搂在一起抱头痛哭。到了这种时候,任秀芳除了选择哭一场之外,无力改变任何事情。
自从知道任秀芳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后,台湾太太异常大方起来,一会送任秀芳护肤品,一会送她金镯子,同为女人,她清楚任秀芳39年的等待不易,想尽量地给她补偿点什么。
在香港停留期间,王恒文与任秀芳的接触并不多。高高在上的董事长,与佝偻着身子的农村妇女,因为身份的天差地别,39年后的相聚,终究变成了一场客客气气的见面。
不过,王恒文在收到家信后沉寂了5年,终究还是要老伴到香港与自己团聚,可见,人想要完全忘记过去的东西也是很难的。
1年后,王恒文又请任秀芳带女儿和自己到香港相聚,两人本以为这次可以说点夫妻之间的悄悄话,谁知台湾太太又跟了来,还带来小儿子,一见面就让他给“大伯母”磕头。
因了台湾太太在场,这次相聚又是客客气气地见面,期间任秀芳问起王恒文什么时候退休,她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看一看。
王恒文想了好半天:“再过10年吧,10年以后我一定退休,回祖国内地看看,回老家看看。”
这个10年的期限将任秀芳几乎击倒。她已经是67岁的老人了,根本不敢奢望自己还能活到77岁。
看见任秀芳脸上变幻的表情,台湾太太替王恒文向她解释,王恒文也有自己的难处,3个儿子都还没成家,他需要多奋斗几年,为孩子们积攒下坚实的家业。
不提孩子还好,一想到孩子,任秀芳就如同脆弱的玻璃杯,玻璃碴子撒了满心满脸。
因为她体弱多病,所以懂事的大儿子初中毕业后就不再读书,在家务农帮助母亲分忧解难。
女儿是任秀芳最大的安慰,她长得漂亮,人又聪明伶俐,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高中,原本前途一片光明,却因为父亲莫名失踪被定性为“出身不好”,任何评优评先都没她的份。
这个在王恒文走时才100天大的小婴儿,这个连父亲的模样都不清楚的女孩子,长大后却因为“父亲”二字背上了沉重的包袱。
无论任秀芳怎么劝,要强的女儿最后还是选择了辍学,她受不了那些人的歧视和欺负,最后在本乡找了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出嫁了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王恒文与台湾太太生的3个儿子,得益于丰厚的物质基础,全都去了美国留学,有着金光闪闪的未来,而任秀芳的这对儿女,一辈子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,同一个父亲的血脉,差异竟然深广如马里亚纳海沟,这怎能不令任秀芳心酸?
回到家乡后,急火攻心的任秀芳病倒了,她躺在病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,认为自己的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交代了。
这时,女儿拿着信和一沓厚厚的钱兴冲冲地奔过来:“妈,爸来信了,要你好好治病等他回来。”
就是这句话,令任秀芳挣扎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她要活着等到老伴进家门的那天。
10年弹指一挥间,1999年1月份,王恒文正式退休,7月份的时候,他带着台北青岛同乡会的会员们回来探亲,直到这时候任秀芳才知道,丈夫是台北同乡会的会长,是位非常有影响的人物。
77岁的王恒文忙碌异常,每天都要参加各种各样的招待会,只在任秀芳处住了2个晚上。
任秀芳拉着他的手,和他唠死去的公婆、长大的孩子、唠村子这些年的变化。
两人互相搀扶着走在海边,看着如50年前般一如既往的湛蓝海水,任秀芳忍不住低头啜泣。
王恒文看着她:“老伴,我回来了,你应该高兴啊。”
任秀芳抹了把满脸的泪水:“我是高兴啊,50年,60年,时间再长你也是回来了,我能不高兴地流泪吗?”
王恒文长叹了一声:“可我还是要走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叶落归根,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。”
台湾那个家在王恒文的心里是一份沉甸甸的牵挂,任秀芳很想告诉他,我们这两个家,也许能够在青岛合成一个大家,想家了就飞回来看看,想恒文了,就飞过去一家人团聚几天。
但她最终把这些话咽进了肚子里,风烛残年的老人,又能跑几个来回?况且从王恒文看向台湾太太的眼神里,她读出了当年对待年轻时自己的情感,爱情和眷恋。
而王恒文对自己,估计只剩下了愧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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